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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深呼吸一次,小心翼翼、戰戰兢兢的邁開腳步,然後我就有種...是在探險的錯覺...『白痴了我!』
  踏進門的另一邊,先看到前方洗手台旁的架子上,放著詹妲的黑袍及黑色短褲,還有一條長度似乎很長的白色繃帶...『也就是說,前輩的上身是用繃帶裹起來的。』
  接著,我把視線轉移到溫泉池上,此時詹妲是背對我站在水池的最底邊,水深只到她的腰際左右。
  吃了一驚,很大的一驚,因為我看見,詹妲的整片背部刻著密密麻麻的字,定眼仔細看,似乎是一個個的代號或名字,不過其中有些皮膚是空著但不完整...像是被整片皮膚被割除似的,在我以錯愕到瞪大的眼從上而下掃視過後,發現到最後一個沒剋完的名字,正是當時詹妲與鉻殤在對峙時,所談到的那個原本是”鉻”卻被改成”釦”的字...『他們當時說的刻字,竟是刻在前輩身上的!』
  最底下還有一排英文字句我看不懂,但這些字肯定是在詹妲還很小的時候刻上的,光想就覺得好痛...詹妲當時是怎麼忍過背上的劇痛?我想都不忍心去想...
  在我看得心疼的同時,持續背對我的詹妲開口說了句「仲效,把衣服脫了,下來吧。」
  「喔,好...」
  脫光衣物,接著下溫泉池,停了一下,我緩緩的走向詹妲。
  「仲效,一樣的,待會我說的話,妳不懂的就直接打斷我發問。」在我走向她的期間,她先交代我幾句,然後開始述說她的過去,以及她身上這些文字的緣故「我們家族是華裔美籍的,我爸爸叫做亞勒‧傑瑞寇,想當然我的名字便是詹妲‧傑瑞寇...」
  『所以,前輩的名字是真名,不是代號...』先理解了這點,來到她身後兩步遠的我,繼續專心聽她述說過往。
  「我爸...不,應該說是整個傑瑞寇家族,本在美國就是某個集團龐大的黑道組織,一直到我媽懷了我,我爸才決定移民回台灣,並開始策劃成立殺手組織,起初唯一一同策動這項計畫的,就是我爸的金石之交...鉻殤;他們同心協力的籌備著,我爸負責內部的管理政策、建構計畫等等,像是”守貘”條例便是我爸一條條列出來的,連”守貘”的命名也是我爸決定的,至於鉻殤則全心於尋找適當的、有能力成為殺手的成員,也因此,當”守貘”於我三歲時成立後,組織裡多半都是鉻殤找來的人,但付出最多精力、金錢的還是我爸,以致於在推舉領導者時,過半的人都拱我爸擔任這要職。」
  「說到領導者,為何當時前輩的父親不願立出副首一職呢?」我出聲問。
  「當時我還小,並不太了解,但我想,應該是我爸怕組織會因此產生分裂或是小團體...妳還記得吧,之前澳坦雖是”Nexus”的首領,但成員多半都聽令於身為副首的密斯,甚至有些計畫根本連跟澳坦討論、得到澳坦許可的過程都沒有就直接發動了。」詹妲的推測也不無可能,我點頭表示認同後,她回到正題繼續說下去「在我爸接下總令的位子後,馬上出現了一群大約十來人的反對人士,他們偷偷討論著非常可怕的奪位計畫;很快的,他們行動了,某天趁我爸忙著組織事務,他們集結並潛入我們家,當我家人察覺到騷動時卻已經來不及,一個個被他們抓走,而躲於酒窖的媽媽快被他們發現時,她把我藏進一個空的大酒桶,所以我才逃過一劫。」
  「對了,當時澳坦有跟你們住一起嗎?」我問了一個不算太重要的問題,但就是很好奇。
  「不,畢竟澳坦的媽媽是我爸跟我媽之間的第三者,所以澳坦的存在是爸爸保留著的秘密,本來只有鉻殤知道,至於我會知道自己有個哥哥的原因,待會我會說到...不過在澳坦出生後,我爸就與他們斷絕關係,原因正是...澳坦沒繼承我們家族的特殊體質。」解釋這件事的語氣有些落寞,大概又覺得對不起澳坦了吧,好在詹妲沒有延續過多對澳坦的虧歉,又把話題轉回來「那些被抓走的家人,全數被關進”守貘”的地牢裡,由帶頭的反叛者以捉到重犯為由,請我爸下地牢去親自審理;當我爸在昏暗的地牢裡,漸漸看清楚被抓來的是自己的家人後,因為震驚錯愕而一個沒注意被反叛者扣住行動,並威脅要是我爸不交出代表首位的璽印,他們就在我爸面前一個個殺掉那些被抓來的家人,直到我爸放棄總令一職為止,我爸從一開始的不願屈服,一直到家人幾乎快被殺光,而且輪到我媽上死刑台時,他還是同意交出璽印的條件,但...接連看到家人在自己面前被以開腸破肚的方式痛苦死去,我爸也因此...因此被刺激到發了瘋...」
  聲音顫抖起來,接下來的內容似乎讓詹妲勾起不堪、殘忍的年幼回憶,我再怎麼好奇也比不過對她的心疼與不忍,於是我說「前輩...還是別說好了,感覺妳很痛苦...」
  「還是讓我說完吧,我不想再對妳有所保留,尤其是在現在這種情況下...」伸手在自臉上抹著的肯定是淚水,頓時的安靜是她在試著克制情緒,沒多久,她還是開口說下去「我...我爸雖然發了瘋,卻能一個個把那些反叛者的代號、名字給記下來,被放逐之後他回到家裡,隨即把我帶進他的私人書房裡,然後脫掉我的上衣,接著開始以短刀在我背上刻下那些人的名,因為我遺傳到我爸的體質,打麻醉藥根本沒用,我只是痛到大哭、痛到昏倒這樣交替著;在半醒之際,我聽到爸爸口中不斷唸著『要殺了這些人,一個都不能放過,殺了他們、殺了他們,我會讓妳哥哥澳坦知道,要他幫妳,全部...全部都得死』...類似這些瘋狂、憎恨的話;不知這殘忍的儀式過了多久,我爸似乎全把名字給刻上了,我卻在殘喘之際,聽到一聲悶的、狙擊槍才有的槍聲,我爸倒臥在地、全身是血,我撇頭看到這景象就嚇昏了,而我爸似乎還沒斷氣,他勉強起身卻發現身後那個想殺他的人,他便用僅存的力氣想在我背上刻上那人的名字,但刻到”金”字旁就真的斷氣了。」
  聽到這,我有不能理解的地方「為什麼妳父親執意要刻?仇人都找上門來,他沒想過妳也可遭毒手嗎?」
  「有兩種可能,第一就是我爸瘋了,根本想不了那麼多,第二則是...他想到對方會留我的命並利用我,因為我是唯一繼承他體質的人。」回答完我的問題,詹妲終於把這一連串痛苦的過往,一口氣說完了「當我再度醒來時,鉻殤就出現在我面前,我早知道他是爸爸的好友所以沒了戒心,他告訴我他得知有人要滅了我家族便前來搭救,可是已經來不及,還告訴我,我爸在斷氣之前,要他好好照顧我,我不疑有他還對他抱著感激之情,接著他讓我從鏡子裡看到我背上那血跡已乾枯的刻字,並解釋最後一段當時我看不懂的英文...『除了要報滅門之仇外,別忘留在鉻殤身邊幫助他,等他奪回”守貘”、站上總令位置,妳就與他一同守護”守貘”。』...鉻殤當時是這麼說的,還說他早已把”守貘”奪回,今後會好好教導我,讓我成為”守貘”數一數二的強者,這樣就能依照父親的遺言,好好保護”守貘”了...」
  「可這一切都是騙局...鉻殤設下的騙局...」想到鉻殤如此殘忍的對待詹妲,我不自主的握緊拳頭,突然,我想到一件事「那...那些刻在前輩背上的名字的人,都還在?」
  「有些已經死了,有的可能被調去其他分部,也有些是已經脫離”守貘”,在一切謊言未揭發之前,鉻殤很積極的幫我查找那些人的下落,讓我能找出他們並報殺父之仇,每殺一個,我就得把刻上那一個的名字部分皮膚,用短刀整片割下,除了避免混淆外,還有...這是對我爸宣示達成使命、報了仇的方式,也因此,我只好一直裹著繃帶,並穿上那件特殊、透風的黑袍。」
  『我的老天...』如此沉重的過往,詹妲就這麼背負了整整三十年,而且連假的、不該背負的騙局也重重的壓在她身上...為她的心痛已無法用言語形容,腦袋裡轉著她方才的敘說,我跟著也難受的掉下無聲的眼淚。
  「是不是覺得...很可悲呢?到頭來...我到底有沒有對父親、對”守貘”做過什麼...」此刻在她腦海裡的一切肯定跟我的一樣,還是沒辦法承受、還是一想到自己長久身陷於鉻殤安排下的騙局,她就壓抑不了近乎失控的悲慟情緒「我不要想了...可是卻又不得不去想...仲效妳幫我忘記好不好?就算是短暫忘記也好、一下下也好...我真的快跟我父親一樣...一樣要瘋了!」
  她的每一句哭喊,都像是把把刺進我心臟位置的利刃,即使不知道能不能做得到,但我的不捨大過任何遲疑與不確定...大過太多、太多了。
  於是,我毫不猶豫的從後摟住她的身子,臉緊湊在她的耳邊「前輩...妳希望我怎麼做?」
  「不知道...我好亂...」她的雙手貼蓋住我摟在她腰上的手。
  「那...那要我照自己的意思?」不太敢往她的身下看,我將視線落在她的側臉上。
  靜默三秒後,她以點頭的方式默許了,接著,在她下意識撇過頭來時,我順勢吻上她的唇。
  從雙唇間的貼合到舌尖的觸碰,過程都是溫柔得纏綿,漸漸的,她的鼻息平穩下來,應該是順利的把思緒轉移到我賦予的柔情之中。
  持續中的交纏,似乎帶上了曖昧的氛圍,被感染到了,我吻著吻著,右手不由得往下探,最後不經意的撫到她皮膚細緻的大腿。
  「阿!」立刻移開唇並輕喊了一聲,看她反應這樣大,我才發覺自己忘了她身體的敏感。
  「呃!對、對不起...」是不是太急了?我好像判斷錯誤、做錯事了...
  「沒...沒事的...」轉過身來面對我,意外的,我對上的是她顯些迷茫的雙眼,加上眼前裸露的纖細、姣好的軀體...在看得我一陣暈眩的同時,她臉上的紅縕一起,細聲的說了句「泡到頭有點暈了...我們...回房間...」
  「呃...好...」我想...我懂她的意思,那我可以放煙火、放鞭炮嗎?不太好,因為她是心思混亂所以想得到安慰,我如果太興奮還是太緊張,反而會有反效果。
  「抱我。」
  「......」臉漲紅,我將她打橫抱起、跳上水池,然後緩步的朝門口走去。
  
  輕輕的將裸著身的詹妲放到床中央,一樣是一絲不掛的我也上了床,雙手撐在她的頭部兩側,俯身於她之上。
  是在欣賞、目讚詹妲的完美身材與嬌豔的模樣,看久了膽子才會大。
  然她似乎被我注視的不太自在,臉更紅了還伸手抓上被攤在旁邊的棉被。
  知道她想幹什麼,我便也伸手過去壓住棉被「前輩,不要遮...」
  「可妳這樣看...很討厭...」瞪我,更讓她的舉止顯得嬌嗔...我又萌了!
  不過還是停止自己猥褻...不對,停止自己欣賞的目光,不然她不自在我也沒能得逞...不對啦!是沒能安慰她。
  別再胡鬧、別再想那些無關緊要的文字遊戲了,我頭一低,再次吻上她。
  這次吻得激烈,想要佔有她的慾火跟著她熱情的回應,漸漸燒了起來,吻著,我的雙手開始不安分卻又不敢太使力的,在她身體各處游移。
  吻至兩人皆微微喘息著,給她的溫柔並帶挑逗意味的觸碰,也惹得她渾身發顫,還是很明顯的那樣顫抖著,這也表明了她的身體是真的很敏感。
  直到喘不過氣來,我才抬起頭,隨即映入眼簾的,是她微張嘴喘氣的勾人表情...真是勾的我心癢,於是我憑著之前她溫柔對待我的印象及舉動,再低下頭去親吻她的耳朵。
  啄著她柔軟的耳殼、吸舔著她微厚的耳垂,每一下都順利帶給她些許的愉悅,嬌喘的反應越來越急促,手還不由的從後勾住我的頸。
  她的所有反應、舉止也是持續刺激著我的感官,讓深陷與情慾漩渦的我,大膽且更敢放肆,左手往上一伸,直接輕握住她一邊豐滿誘人的峰。
  「嗯……」跟著我左手的觸碰,她低吟著。
  扣人心弦的甜美聲響,是述說她同我一樣的陷於迷情慾望,且能順利觸碰她敏感的胸腹,我便沒了退卻的理由,手緩緩的搓揉起來,接著將身子往下挪一點,準確以嘴輕吻著她雙峰間的溝與另一邊的峰,不讓她有任何空虛的感覺。
  「仲……仲效……」時而輕喊我的名,並將手蓋上我愛撫她的手,跟著我改變方式以舌尖逗弄她的乳尖,她發出更明顯的愉悅且真誠的告知我「嗯……好、好舒服……」
  發燙的耳朵癢癢的...得到她的誇獎,我更得積極表現才是,於是我加重了搓揉的力道,並以兩指套弄、輕捏乳尖,嘴巴也沒停還用最直接的吸吮方式,直逗到她兩個敏感的點硬挺起來。
  「怎麼……啊……效……」親暱的喊法讓我全身一顫,無意間注意到她的手不知何時來到她自己的大腿上。
  我跟著伸手過去在她的大腿內側探「居然已經濕透了...前輩真的很敏感呢...」
  不只大腿內側,連她私處下的床單都被我摸出濕意...光是愛撫就濕成這樣了,待會進入她的時候,不就要氾濫成災?
  「妳色……啊……」不給她恢復理智的機會,我撐起身子,跟一開始一樣俯在她身上,只是右手冷不防的輕摸上她敏感的花核。
  
  再說,色的應該是她的身體才對。
  
  以食指慢慢揉起她的花核,比方才的挑逗更發強烈的快感襲進她的身體,換來的便是她更加甜美、癢耳的聲響,還一陣陣回盪在整間房裡。
  「美極了...真的是...」看住她皺眉瞇眼的表情、不自主的緩晃著頭讓長髮散亂,還有身子因陌生的快感而間斷性的發顫、扭動,這些姿態真是太美了...倚著急促的呼吸,我湊近她並在她耳邊細聲讚美,然後逗弄似的問「前輩...妳現在想的是什麼...」
  「想、想……想妳……啊……愛、愛我……嗯……」沒了理智,我問著什麼她便會回答什麼,給我想要的答覆之後,她的左手緊握住了我揉弄她花核的手。
  「會的...我會好好愛妳的...前輩...」回應她的同時,她突然身子一個大顫,我跟著手往下探向她的花穴...真是如我所料的氾濫成災了。
  這樣也好,說不定可免除她的”第一次”疼痛,沒多做猶豫,我便將興奮、緊張到微微發抖的手指,緩緩放入那潮濕不堪的禁地裡。
  「啊……」第一次被異物侵入身體,就算不疼也不是很自在,她低吟一聲後,雙手猛得伸上抱住我的背,我跟著身子往下壓了些,彼此的雙峰因此貼合上,加上她不安的扭動身子,胸部跟著不時相互摩擦著。
  下腹部的灼熱感越來越強烈,讓我更想全然進入她、擁有她,可是...
  「前輩...妳、妳好緊...」手指才進入第一截,她那濕潤的通道就貪婪的吸得緊緊,我怕硬來會弄痛她。
  沒想到...不知是習慣了還是慾望勝於一切,她抓上我進入她的手的手肘,邊呻吟邊不斷渴求「效……喔……效快、快給我……空著好、好難受……嗯……好癢……」
  「......」因為身體敏感,所以連人都浪蕩起來了嗎?好吧,既然本人都發出渴望訊息了,我也沒能遲疑了。
  低頭又用嘴逗弄、吸吮起她的乳尖,轉移她一些注意力後,果然比較沒那麼緊了,我順利的將整隻手指沒入她的身體裡,接著由緩至快的抽動、轉繞起手指,每一下都刺激到她敏感的深處。
  跟著我手指的頻率,她漸漸擺動起臀部,完全迎合、完全接收一陣又一陣的快慰感,「喔……好棒……啊、啊……感覺好美……喔……效……好愛妳……喔……」
  「愛妳...」持續刺激她已硬挺的乳尖,我的回應顯得含糊。
  抽插的手指感覺出她體內的溼度越來越高,跟著持續的進出,”啪啪”的水聲清楚入耳,明顯體內的水量真不少。
  果然很敏感,抽動了不到五分鐘,她突然一個痙攣跟著放聲浪喊「啊、啊、啊……太多了……喔……不、不要了……哼、哈……效……流、流好多出來……喔……」
  「我知道...知道...」畢竟她宣洩出的愛液先是沖擊我的手指,還將整個手掌都弄濕了,且在我緩緩退出手指之後,她下身的床單馬上跟著濕了一片。
  詹妲所感受到的高潮肯定是異常強烈的,半分鐘過去,她還仍有點焦躁的雙腿摩擦著。
  我躺到她身邊,一把將她輕摟過來「很快就過了、很快就過了...」
  「嗯...」頭靠在我胸口上,她像是靜不下來的小孩般,不斷搖頭晃腦、扭動身子,舉止實在是...可愛極了。
  終於,她漸漸平穩下呼吸,理智似乎也正慢慢恢復著,我輕輕撫摸她被汗染成微濕的長髮並柔聲的問「前輩...好點了嗎?」
  用點頭的方式回應我,且詭異的拼命把臉埋起來,好像是在...害羞?
  也是,她的激情反應真跟平常的她很難聯想在一起,可這樣我會更想逗她...『還是別亂來比較好...又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...』
  「仲...仲效...」突然喊我一聲。
  我淺笑著問「前輩...唔?!」
  伸出食指貼上我的唇,她這舉動的意思是我說錯話了?不對阿!我剛只有喊她前輩而已。
  不過這疑問,她很快的幫我解答了...
  
  「不要叫我前輩了,從今以後改喊我的名字...」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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