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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自從那次之後,每當巧遇佐靈,她總是那副敵意、眼神充滿憎恨,可卻不如我所料的有其他舉動。
  難道這次的預感出錯了?
  不,我怎麼都覺得,這只是暴風雨前的寧靜。
  
  
  
  
  
  平淡的一個禮拜過去,這天下午,我與那群豬朋狗友又無聊的坐在大廳打屁。
  「敬楊,你跟二小姐現在是啥情形?」米魯好奇的問。
  「很順利阿。」故意撇了我一眼,敬楊顯得得意的哼哼一笑「我已經把二小姐征服了,也馴制的服服貼貼,只要一有空檔,她就會跑來黏我,仲效妳可以放心了!」
  「是喔,真厲害!」珊迪拍手叫好,米魯也跟著掌聲響起。
  「...辛苦了。」我只想到這句話。
  敬楊看著我,邀功「我可是犧牲小我,完成仲效呢,二小姐雖然可愛,但畢竟不是我的菜,我真的是賠上我的青春...」
  「大...大家好...」打斷敬楊的,是顯得羞怯的甜膩聲線,佐憐默默的走了過來。
  「二小姐好。」異口同聲。
  敬楊態度一百八十度的轉變,他起身輕輕牽起佐憐的手,一臉看到可愛小貓的表情,講話更是狗腿且噁心到極點「親親可愛小公主,剛練完防身術嗎?這次好像練習的比較久呢~辛苦了,有沒有摔傷哪裡?要不要我呼呼?會口渴嗎?我去幫妳買飲料?」
  「我沒受傷,剛去”帷幕”一趟所以比較晚過來。」笑顏逐開,佐憐寵溺的伸手撫了撫敬楊的臉。
  「......」這怎麼看都是敬楊被佐憐訓服才對,我與笨蛋情侶皆是無言。
  之後就變成五個人在聊天,敬楊免不了的被其他人同聲調侃,氣氛搞笑又愉快。
  打鬧的期間,我發現佐憐會偶爾看向我,且眼神頗詭異的,看起來像是擔心什麼,可當我與她對上眼,她又一副欲言又止,最後還是啥都沒說。
  怪了,佐憐是在擔心我什麼?還是...是我單純的錯覺?
  
  
  
  
  深夜,是我跟詹妲獨處的時間。
  這次沒有等太久,我聽到敲門聲便快步走過去開門「前輩晚...阿!」
  她她她...她怎麼突然獸性大發呀?!什麼話也沒說,直接把我推回房間裡,詹妲順手關上門並上鎖,隨即把我抓到床上去.......
  
  「前、前輩……阿……」我赤裸著全身,背靠床頭而坐,身子間斷性的發顫,雙手抓皺了被單、雙腿已經開得不能在開,低頭便看到詹妲趴在我身下,頭緊湊在我的私處。
  一個甩頭先把礙事的長髮全甩到右耳邊,詹妲略往左偏著並再低下頭去,繼續以舌舔弄我的花核。
  感覺被刺激到變硬小核正規率的搏動,愛液跟著從體內外流還濕了私處下的被單,理智已消失殆盡,緊抓被單也已經無法宣洩情慾的衝擊,我改為輕壓著詹妲的頭部,持續放肆呻吟「嗯、啊……要、要到了……前輩用、用吸的……啊、啊……」
  含糊的回應一句,詹妲改變攻勢,整張嘴含住我的花核,隨即一次又一次的深深吸吮,雙手則不停在我大腿內側游移。
  她每深吸一次,我跟著身子大顫一次,陣陣快慰感從下身竄上我全身的敏感神經裡,當所有的快感匯集成強烈的巨浪並侵襲而來時,更是讓我愉悅到快發狂了「啊、哈……來了……喔……好多、好棒……啊、啊、啊……」
  抬頭看著我,慣例把我高潮的模樣盡收眼底,詹妲接著坐起來,傾身邊色情的舔吻我的臉邊喘著氣說「好像把我的小仲效...調教的越來越放蕩了呢...」
  理智還沒恢復,我緩緩的搖著頭,長髮混著汗水而凌亂不堪,方才的高潮已退,但泊泊的愛液卻直從我溼透的花穴裡流出,帶著若有似無騷癢感。
  這癢感讓我覺得空虛,也讓我...好想要......
  「嗯?」注意到我不自主摩蹭著的雙腿,詹妲露出狡獪的笑容,把手往下探卻只是撩著我下腹部上的濃密毛髮「想要我進去?」
  等我點頭回答,她的手漸漸下移卻總是在私處前停止撫弄,越來越養、越來越想填補那陣空虛感,迷茫的我已經管不了太多,抓上她的手就想往自己的花穴探。
  「不行。」抽開手,詹妲笑的更加邪惡,知道迷失心智的我已無法反抗,她便下了道命令「背對我屈膝趴著,我要從後面要妳。」
  只要趴著就能得到想要的,我隨即照做,卻在剛趴好時,隱約意識到這姿勢真的好羞恥!
  可想反悔卻已經來不極了,跪坐在我身後的詹妲,馬上伸身過來撫摸我展在她面前的私處,先是以輕柔的力道撥弄兩片恥唇,然後...
  「啊……前、前輩……」一片柔軟略濕的東西,有一下沒一下的輕刺我的花穴,引來再度明顯的濕意...那是她的舌頭,我也感覺到一股鼻息流竄在我股間。
  舌頭的攻勢沒有持續太久,詹妲接著從後俯身過來,幾乎整個人貼上我的背,雙手順勢往前伸,各輕握住我的雙峰「我要...先玩這裡...」
  語畢,她開始搓揉起我的胸部,時而重、時而輕,並用兩跟手指套弄乳尖「舒服嗎?嗯?」
  「舒、舒服……嗯……」感覺雙乳跟著她的愛撫在她的掌間輕晃,支撐上身的雙手緊緊揪著枕頭,我接收最多的是雙尖傳來的陣陣舒麻感,不斷刺激著,我不由得閉上雙眼來享受。
  「應該已經濕得徹底了...」直到乳尖被逗得直立硬挺,詹妲挺回些身子,以左手還可以摸到我胸部的角度繼續撫摸,接著她的右手從我的背一路輕劃到股溝,隨即撥開兩片恥唇,食指直接放進我不自主顫抖、一張一合的慾望通道裡。
  「喔……」空虛被滿滿的填補,我跟著她的進入而臀部往後推,順利的讓她修長的手指頂到位於深底的敏感點。
  我的迎合舉動不意外的讓詹妲更發佔有慾望,她移回撫摸我胸部的手,改為扶緊我的腰,然後讓放在我體內的手指一下就劇烈的抽插起來。
  「喔、喔……太快了……啊、啊……哼……」即使受不住卻也不想止住激烈的美好,加上她每一次進出都準確的頂碰到我最有感覺的地方,發出再大的吟浪聲也無法表達我接收到的愉悅有多強烈。
  「小仲效...怎麼自己動起來了?還叫那麼大聲...真是放蕩...」她傾身在我耳邊喘氣並細喃著一句又一句的色情言語,可更加色情浪蕩的,是我跟著她的侵入前後推著臀部的舉動,雙乳也跟著晃動起來。
  我因快感不斷的浪叫、詹妲明顯的劇烈喘息聲,還有手指撞擊不停收縮的濕穴而產生的”啪啪”水聲,整間房只剩這些曖昧、淫靡的聲響。
  抽著、挑著,愛液泊泊流出,不只染濕她使勁抽插的手指,還溢出來從我的大腿滑下,她低頭用舌舔舐我大腿上的濕意「都流到外面來了...要到了是不是?」
  「哼、哈……要、要了……啊……」撐著的手已經酸麻到撐不住了,我平放下手,上身跟著往下趴在床單上,渴望著的那陣巨浪將近,我仍擺動著的臀部越推越快「喔……不、不行……啊、啊、啊……來了、停下……喔、喔……太、太多……啊……」
  高潮侵襲,我已是迷亂到底,抓皺、抓爛了身下的床單,緊閉到皺眉的雙眼眼角溢出兩滴淚,感覺到詹妲抽離了手指,跟著溢出大量淫水的花穴還是不斷顫抖,太多了...不只滿足還整個滿了出來。
  把我輕翻過身躺好,詹妲跟著側躺到我旁邊,一手屈起撐著頭並凝視著我,緩著呼吸,她故意在我恢復理智並睜開眼時,在我面前把沾滿我愛液的手指放進嘴裡舔舐。
  臉上的潮紅未退,卻又因她這淫慾的舉動而再次漲紅臉...好像把良家婦女吃乾抹淨的淫賊,我看不住她笑淫淫的戲弄神情,隨即撇過頭去。
  「害羞?應該把妳剛剛浪蕩的模樣拍下來,讓妳知道什麼才是最讓人害羞的。」慣例的做完愛就調戲我,詹妲賊笑兩聲,摟上我的腰並輕輕把我扳過來面對她。
  「前輩...」還是不太敢正視她,我微低著頭。
  「我的小仲效剛剛的模樣真是美極了...」
  「.....」還來?不制止或是轉移話題,肯定會被她調笑個沒完沒了,我抓了抓頭髮,突然想到她不曾這樣一過來就抓我上床,且這次還做得很激烈...『前輩是不是有什麼大事要告訴我?』
  幫我撥整著散亂的髮,詹妲發現我在想事情,便問「怎麼了?在想什麼?」
  「呃...前輩,妳...妳今天有點反常耶,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阿?」我小小聲的問。
  「沒錯,我是有件大事要告訴妳。」說到這,詹妲突然吻上我的唇,我連忙回應她,溫柔的吻了好一會兒她才拉開距離,解釋道「明天早上,我要跟幾個內部元老一起出發去日本,想當然是要處理”Nexus”的事,他們不知道用了什麼詭計,竟能躲開總令安排監視他們的情報兵的眼線,幾乎一半以上的成員全都抵達日本,也跟那邊的叛亂軍會合了,情況有點棘手,總令也不能不讓我去了。」
  「什麼?!前輩要去日本?!」一個錯愕跟著坐起身來,我連忙追問道「那我呢?!我不能去嗎?!」
  身子一頓,詹妲也坐了起來,盯著我看了一會兒,她露出無奈的表情還嘆了口氣「我有幫妳跟總令爭取前往的可能,但總令說這次去日本是真的要正面掃蕩”Nexus”,調過去的成員也多半是整個”守貘”聯盟裡,實力名列前矛的高手們,他怕妳去只會白白送死,所以...仲效,對不起,我已經盡力說服總令了,而且他所考慮的,也是我所擔憂的...」
  「前輩的安危也是我擔憂的阿!我、我知道自己實力不如那些高手,但我只是想跟在前輩身邊,盡我全力保護前輩妳阿!」詹妲去面對”Nexus”帶來的危機,我卻只能留在台灣乾著急,這我辦不到、完全不能接受!
  傾身抱住我,詹妲輕撫著我的背,頭枕在我肩膀上「這我都知道...但是也真的沒辦法帶妳去...仲效,妳要相信我,我會平安回來的,為了妳,我也不准自己出事。」
  「真的不想再跟前輩妳分開了...但是...」她的為難我感受到了,激動的情緒也被她安撫下來,一陣無奈感,我也抱緊了她,並在她耳邊細說著「前輩,妳要遵守約定喔...一定要平安無事的回到我身邊...」
  「我會的...我也捨不得跟妳分開...」持續細喃、再三保證,詹妲挨我挨得更緊了些。
  
  相擁了好一陣子,讓彼此的情緒都歸回平靜,我們才拉開跟彼此的距離。
  「對了,前輩,妳要去日本,那佐靈誰要監護呢?」我臨時想起這個問題。
  「還記得上次從我們身邊飛奔而過的那兩個元老夫妻嗎?」詹妲的反問讓我很快想起那兩個幫彼此取可笑代號的元老「就是他們兩個。」
  點了點頭表示明白,我看見剛回答完的詹妲,莫名的陷入思考「前輩,妳在想什麼?」
  詹妲沒多猶豫的回答「沒什麼,只是覺得,那兩個元老實力不凡,總令卻要他們留在台灣監護佐靈,而不調他們回日本幫忙掃蕩”Nexus”,這調度不太合常理。」
  「我倒是覺得很合常理。」這句話惹來詹妲困惑的注目,我笑笑的發表自己的看法「怎麼說人都有私心,即使在台灣很安全,總令還是會為了保障女兒的安全,而把監護權交給旗下的高手。」
  「這樣阿...我忘了考慮到這點,聽妳這麼說也真的合理了。」她恍然大悟般的點著頭。
  說到佐靈,最近被她敵視的事我還沒告訴詹妲,現在詹妲即將去日本處理要事...還是別讓她分心於這件事好了。
  「對了,最近佐靈怪怪的。」伸手撫摸著我的臉頰,詹妲凝視我的眼神顯些不安「感覺她對妳有強烈的敵意。」
  愣了一下,想想也是,詹妲比我敏感多了,自然會感覺到佐靈的異樣,我苦笑過後說「我也這麼覺得,可是...為什麼呢?我並沒有刻意招惹她阿。」
  「我這幾天也在苦思這件事...」放下手改為摟住我的腰,詹妲輕搖著頭「可我怎麼想也想不明白她到底在恨妳什麼。」
  「會不會是...我們的事不小心被她發現了?」
  她還是搖頭「不可能,我們也只有在晚上獨處,其他時間我多半都在她身邊,且每次過來找妳,我都很小心的在注意著周圍有沒有人跟蹤我。」
  那不就很莫名其妙?想不到原因,我卻開始擔心她會趁詹妲不在,找機會修理我。
  「妳一定要小心,能閃她多遠就閃多遠。」挨近我,詹妲露出的不安神情更是明顯「我的直覺告訴我,她會欺負妳...好討厭這樣的感覺...」
  「前輩...」她的擔憂讓我心暖,側過身去讓她躺到我胸口上,我撫著她的絲柔銀髮,淺淺笑著「我會很小心的,那我們來約定,分開的這段時間,都要好好的照顧自己、保護自己,好不好?」
  「好...再聽妳一次。」抬起頭,她伸出右手食指,貼放在我的唇上,總算笑了「用這裡來作證。」
  說完,她緩緩閉上眼,我便一個低頭,吻上她。
  
  
  
  
  
  隔天早上,我是驚醒的,還好睜眼便看到詹妲在我房裡,只是她坐在梳妝台前,腳邊已經放著一只行李箱,看來稍早有回房一趟。
  先穿上衣物,我走到詹妲身後並摟住她的肩膀,正在用梳子梳頭髮的她,笑看著梳妝鏡裡的我「怕我一聲不響的離開嗎?」
  「嗯...」老實的點著頭,我寧願看到她也不要看到紙條。
  放下梳子,她轉過來面對我「這一去可能要一個多月甚至更久才能回來,我怎麼能不好好跟妳道別呢?」
  「不要說多久!」將她拉起身隨即緊抱住她,即將分開的煎熬,瞬間讓我的淚水決堤「可不可以不要...這樣真的...好難受...」
  「仲效...」是不知道該怎麼安慰我嗎?不...我的胸口傳來濕意,她也哭了。
  道別的話我們都不想說,相互挨緊著正是在傳達對彼此的眷戀與不捨。
  
  最後,在詹妲離開前,我把之前出任務時,順便到網咖上網申請的電子信箱網址寫給她。
  「我有空會寫信給妳,妳也一樣要寫信給我。」詹妲邊交代邊幫我擦拭臉上的淚「我得到”帷幕”去跟其他人會合了,我們會從內部的其他通道出去。」
  「嗯...前輩,保重,我...我會想念妳的...」聲音還是忍不住顫抖起來,說完這分離前的最後一句話,我傾身親吻她的額頭。
  「我也會想妳的...」給我一個短暫卻深情的擁抱,接著對我溫柔一笑後,詹妲行李一拿,轉身離開。
  
  就像一年多前她即將離開我一樣,我又弄丟了心中那最重要的一塊,除非她平安無事的回到我身邊,不然那一塊將會永遠無法找回。
  只是在那之前,我得變得更堅強些,好以面對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困難窘事。
  
  我與詹妲共同的直覺...似乎即將靈驗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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