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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刻意以柔軟的指腹來回劃著我的腹部,每吋被觸碰過的肌膚都是些微的冰涼又瞬間的灼熱,迫使我整個身子斷斷續續的抽畜著。
  詹妲吻遍了我的頸,接著又吻上我的唇,這次雙唇並沒有完全貼合,她的舌不停勾著我的嘴角,我完全沒得反抗,只能乖乖的伸舌出來迎合她的勾引。
  兩片薄舌大剌剌的在外頭彼此交纏、吸吮,我半瞇著看到詹妲神情越來越迷亂,不,或許連她眼中的我也是如此,漸漸失去理智了吧。
  那隻撫摸我腹部的手突然往上挪,隨即用溫熱的手掌貼蓋住我的左胸,並以食指及拇指套住尖端,兩指指腹由慢而快的揉捏著那點粉紅。
  「唔...」不得不停止跟詹妲的唇槍舌戰,敏感的乳尖第一次被愛撫,那如觸電般的感覺讓我迷惘卻也覺得...該怎麼形容?應該是一種...舒服的快感。
  不間斷的刺激,我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,放在她腰上的手改為上移到她的背部胡亂撫摸著。
  被放掉唇舌上的攻勢,詹妲直凝視我「仲效...怎麼皺著眉頭?還不夠滿意嗎?」
  「我...有、有嗎...阿……」我的天,不過想好好回答她的問題,卻因她不肯罷手的挑逗而發出這曖昧的聲響,難以克制又覺得萬分羞恥,臉頰不只跟著發燙,似乎還起了紅潮。
  「仲效...」左手還是沒停止持續欺負我的舉動,詹妲突然給我一個重吻,吻過後輕聲對我說「妳...真教人難以把持...我想給妳更多的...」
  「什麼...」我看著她鑽進被窩裡,接下來她的任何舉動我都看不到了。
  然身體的敏感狀態卻能準確告知我她做了什麼,一片柔軟微濕的物體,繞著我的右胸緩緩畫著圈,很顯然的那是她不規矩的舌,我沒真的看見,反而更讓我抽畜的反應越來越激動。
  不知畫了幾圈,她的舌從下緣一點點的往上攀,攀到頂峰改讓整張嘴含住了我右邊的乳尖,舌頭隨即舔舐、撥動交替著逗弄我敏感的紅點。
  「嗯、嗯……哼……啊……」一邊用嘴、一邊用手,真的讓我受不住了,漸漸硬挺的尖峰正不斷抗議她的強烈攻勢,我墬進漩渦的底端,已經無法思考什麼叫做羞恥。
  我被逼迫的呻吟、不由自主扭動的身軀,似乎也刺激到詹妲的感官,因為我聽到棉被下傳來她的喘息聲,跟著所有的挑逗都越發激烈。
  兩個人的理智已被慾火燒個精光,除了敏感的兩點持續被逗弄外,我又感覺到她屈在我下身的膝蓋有一下、沒一下的頂著我毫無遮蔽的私處,且每當無意的頂到某個點,下身就會傳來強烈的快感,紮實侵入我的神經。
  「阿……」沒了羞恥感,我只想要更多,為了能好好享受私處傳來的快感,我跟著扭動、推縮著臀部,直讓她的膝蓋準確的觸碰那個點,接收越多,我下身的濕意也越來越明顯「嗯、啊……前、前輩……下面……濕濕的……啊……」
  我的吟喊讓她探出頭來,喘著氣她先不斷舔吻我的嘴角,接著媚聲在我耳邊說「很舒服對吧...我摸摸看...」
  原本揉捏我胸部的手迅速往下移,先故意撫摸了幾下大腿內側,再來便準確的摸上那讓我瘋狂的敏感位置,她用兩指輕輕壓住那個點,看著我的眼跟她的話一樣色情「仲效的小核桃變硬了呢...」
  「前輩...阿!」搖頭晃腦、髮絲散亂,我也不知道自己想說什麼,而她也不給我說下去,竟惡作劇般的緩緩揉動貼上核部的手指,我眼睛一個緊閉,又是克制不住的呻吟出聲「嗯、喔……就、就是那……阿、阿……」
  給我一個惡意的笑,詹妲再度鑽到被窩裡,又用她純熟的口技不斷玩弄我的雙峰。
  可我的敏感神經全延伸在私處不斷傳來的激烈快感,跟著她由慢漸快的搓揉、摩擦著硬起的核部,我迎合著微抬起臀部並跟著她的節奏擺動「哼、哈……好熱、好……舒服……啊、啊……」
  狂亂的呻吟混著她抽畜般的喘息,述說著這場性愛的美好,感覺到她的霸佔意味,我也只想讓她霸佔我的一切。
  不斷刺激的結果,我的私處越發潮濕,接收到的快慰感也跟著越多、越強烈,種種愉悅感受漸漸堆疊一陣潮浪,虎視眈眈的即將侵入我的體。
  「啊、啊……我、我快……快要……哼……啊、啊……」是在渴求她,也是在渴求它。
  「要到了嗎...」她再度探出身子,伸手輕撥著我的髮、擦著我額頭上的汗「讓我...好好看住妳...高潮的樣子...」
  類似呢喃的說完這句話,她加快也加重搓揉的手,好激動、好激烈,我臀部跟著越抬越高,最後,終於...
  「啊……不、不行……啊、啊、啊……」明明是自己的身體,我卻沒辦法止住這波極度的快感,雖然讓我愉悅到抓狂,卻也有些招架不住。
  死鎖著眉頭,眼角溢出的淚水是刺激後的副作用,最後、最放蕩的呻吟從我嘴裡喊出的同時,我感覺到自己私處跟著流出泊迫的液體。
  還真的是從頭到尾看住我發浪的模樣,詹妲停止了所有動作,持續盯著不斷喘息的我好一會兒,接著很突然的又堵住我的嘴。
  「唔...」幾乎是下意識的回應她,還沒完全恢復理智,這次換我主動讓舌頭鑽進她的嘴裡。
  吻著,我們漸漸恢復了理智,等到完全恢復,我們也已吻得氣喘吁吁,而這場激情也跟著這個吻一起結束。
  遭受狠狠的刺激又一瞬間解放、發洩而出,我已經全身無力,緩緩閉起眼,幾乎是沒有意識的說了句「前輩...我好想睡...」
  「乖...睡吧,我陪妳...」她好像也躺了下來、好像摟住我的腰、好像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。
  好像...好像...好貼,好溫暖.......
  
  
  
  
  這一覺就一路睡到自然醒,揉了下眼睛,我緩緩睜開眼。
  「呃!」視線清晰後,我看到的是詹妲側躺在另一邊,屈起手肘撐著頭,她一臉打趣的表情直盯著我。
  「前、前輩早...」被看的超不自在,我不敢回望只好坐起身子「哇靠!」
  身穿的睡袍還是敞開的,我臉一紅趕緊拉上綁帶。
  「我都看光了,還害羞什麼?」一邊的嘴角勾起,她邊轉玩著耳邊的髮束邊說「沒想到我的小仲效身材還挺不錯的。」
  「......」又出現她是員外的錯覺,放過我吧!我已經羞到不知所措的猛搔著頭了。
  總不是蠢蛋所想的那樣,她也坐起身子,緩緩挪近我,接著伸手撫摸我的臉「別皺眉了,我會負責的。」
  「......」不是員外,是把俾女吃乾抹淨後的花花公子爺,雖然當時她沒有把手指伸進...靠!這不是重點!反正面對她的調戲行為,我照樣是無言以對。
  「妳不說話是不要我負責,還是妳覺得不滿意?」持續調戲。
  「不、不是啦!只、只要前輩滿意就好...那個~可以...結束這個話題了嗎?」哀求。
  「好吧,放過妳,呵呵~」撩著一下長髮,她仍是竊笑。
  對喔!她終於笑了!應該表示她已經慢慢釋懷出心煩的事了,感到欣慰、感到欣喜,我跟著傻笑了起來。
  傻笑的同時,我這才注意到她已經換上黑袍,於是問「前輩剛剛有出門嗎?」
  「嗯,我早妳一個小時起床,起來換好衣服就到樓下去借電腦使用。」是在回答我的問題,她卻邊說話邊撫摸我的背部。
  不會吧...她該不會對我的身體上癮了?!看住她的雙眼,我再次錯愕的讀出她雙瞳中的狩獵氣息,不是之前的那種殺意,而是霸佔獵物的渴望,我何德何能讓一個美女變成野獸?
  撇過頭、閃開她的視線,我又問「那總令回信了嗎?」
  「回了,總令說會把人頭護照跟機票用國際快遞寄到飯店來。」說完,她色情的舔了一下我的耳朵。
  「...總令有怪罪什麼嗎?」下意識的閃躲,我沒閃過便燙著耳根、低下頭去。
  「沒有,總令能體諒發生的一切,還說我能存活下來已經是不幸中的大幸了。」還來!見她邊說邊要摸上我的胸部,我趕緊伸手制止。
  「我、我先去刷牙洗臉,等等一起去吃個飯好嗎?好餓...」轉開話題,再讓她胡來,到時候擦槍走火就真的難以收拾、沒完沒了了。
  笑得更加邪惡,好在她沒打算硬來,點了個頭她先下了床,接著走到梳妝台前拿梳子梳整長髮。
  「呼...賀嘎宰(好佳在)。」鬆了口氣,我也跳下床去,直接走進浴室裡盥洗。
  
  
  盥洗完、換上晾乾的衣物,我跟詹妲一同離開房間,準備到樓下的餐廳吃飯。
  
  這頓飯是午飯,顯然我們從昨天早上一路睡到今天近中午,睡超過二十四個小時,這還真不是蓋的!
  等到餐點送上,已經餓到被胃酸抗議的我,不顧形象的狼吞虎嚥了起來。
  詹妲應該也很餓了,卻還是慢條斯理的切著牛排肉,然後一小塊、一小塊的慢慢嚼,期間雙眼不時的瞄向我。
  「吃慢點,吃不夠再點就好。」
  「喔...呵呵...」傻笑,我聽話的放慢吞食的速度。
  滿意的笑了一下,詹妲想到似的說「對了,總令有說,等我們回台灣之後,要我帶妳一起去見他。」
  「總、總令要見我?!」放下刀叉我錯愕的再確認一次,這對我來說可是件大事。
  「是阿,因為我的小仲效太棒了,一個人闖進敵營還成功的救出我,總令當然要親自召見妳、表揚妳。」說著,她也放下刀叉,還伸手捏了捏我的臉「妳可是除了我跟澳坦外,第三個以晚輩的身分去見總令的人。」
  「真的嗎?!哈哈哈!好高興喔~可以見總令耶!」一時興奮,我忘了這裡是餐廳就大笑出來,不意外的引來其他客人的關注「靠夭...又丟臉了...」
  「笨蛋仲效。」最不愛成為人群中的焦點,詹妲扳起臉孔罵了我一句。
  「前輩對不起!」趕緊道歉,我卻覺得無辜,因為詹妲從一踏進餐廳開始就被人行注目禮了。
  不過被罵是小事,即將見到總令依然是件大事,越想我越興奮,甚至開始幻想總令長什麼樣子。
  
  帶著輕鬆愉快的氣氛結束了這頓飯,接下來要幹麻呢?決定權不在我,於是我問詹妲,「前輩,等快遞來的這幾天,妳有什麼打算?」
  「國際快遞大概三天才會寄到,這幾天仍不可以太鬆懈,我怕密斯會派人來市區找我們。」思考了一下,詹妲接著說「這三天裡盡量不要待在同個地方,我們就到處去走走,晚上再回飯店休息,我現在身上沒有武器,得先去買個短刀之類的以防萬一。」
  「好,我明白了。」
  「那,我們出門吧。」朝我攤出她的右手。
  我愣了一下隨即會意過來,笑著牽起她的手,跟著她的腳步一同步出飯店。
  
  
  
  軍用品店,在店員詭異的注目下,我們買了兩把軍用短刀後,快步離開。
  走在熙來攘往的大街上,詹妲的臉色越來越難看,我知道她在想什麼,苦笑一下我打算帶她走進人少的巷子裡。
  可她卻停下腳步呆望著前方,我一個困惑跟著她的視線看過去「行動咖啡店?前輩,妳想喝咖啡嗎?」
  「我不喜歡喝,只是想到澳坦最愛喝的就是咖啡。」詹妲淡淡的說,眼神流露出對澳坦的思念。
  「是這樣...」想了一下,我站到她面前,淺淺笑道「那就買杯咖啡來喝吧,懷念一下澳坦也好,不是嗎?」
  遲疑了幾秒,詹妲嘆了口氣後也微微笑著「那妳在這等,我去買。」
  「好。」我笑笑的點頭。
  五分鐘後,詹妲拿著一杯咖啡走回我身邊,她先喝了一口,靜靜的回味也是靜靜的懷念著她的哥哥。
  「喝嗎?拿鐵的。」她把咖啡遞給我。
  我接手後也喝了一口「以後只要喝到拿鐵就會想到澳坦,感覺就像他還活在我們心中,對吧?」
  「嗯。」頭靠在我臂膀上,她輕輕點了個頭,說話的聲音非常輕柔「他會...一直存在在我心裡的...」
  低頭便看到她的眼眶微濕著,我沒多說什麼,只是環住她的肩,以此當作安慰。
  
  邊散步邊共享那杯咖啡,我們走在錯綜的巷子裡。
  天氣漸漸好轉,心情也跟著放鬆下來,不只我,詹妲也一樣,雖然方才眼眶濕了,她也沒真的掉下淚水,見此我也萬分欣慰。
  沒有目的地的在巷子亂轉,走著走著,我們一個不注意走進死巷裡。
  正當我打算掉頭時,詹妲卻沒跟著回身,我不解的問「前輩,前面是死巷,不走回去嗎?」
  「這裡挺隱蔽的,在這休息一下吧。」說完,她將身子斜靠在水泥牆上,習慣性的雙手環胸。
  站在她面前,我以為她在思考甚至在擔心什麼「前輩,妳在想什麼?」
  「我沒想什麼,怎麼這麼問?」她困惑的反問我。
  「喔,可能是妳這樣環著胸,看起來很像在思考。」顯然是我誤會了。
  她聽了立刻放下雙手「我習慣了,兩手空空垂著會讓我覺得怪怪的。」
  「是喔,可前輩妳老是環著胸,會給人不好親近的感覺。」直接說出我的看法。
  「妳忘了嗎?我就是不愛給人親近。」她連撇了我好幾眼。
  「...那就...就用別的方式別讓雙手空著就好了吧?」那是她的個性,我還是希望她能平易近人一些。
  詭異的猛盯著我看,直到她雙眼一眨,冷不防的讓空著的雙手圈住我的腰「那就這個方式好了。」
  「呃...妳、妳OK就好...」每次對望都我先敗下陣來,只好低頭抓著臉。
  「那換妳兩手空空不會覺得怪嗎?」她問,又賊笑。
  「是不會...」剛說出這三個字,我下意識抬頭卻被她賞了一個瞪眼,好像說錯話了,我趕緊改口「現、現在是有那麼一點...怪怪的。」
  「那妳要不要用同樣的方式?」整個人貼到我身上,她在我懷裡格格笑著。
  我沒用跟她同樣的方式,而是伸出雙手輕捧著她漂亮細緻的臉蛋,她愣了一下並沒有抗拒,但我還是不太確定,於是問「這個方式...可以嗎?」
  「可以...」回答的沒有任何猶豫,見她緩緩閉上雙眼,我也緩緩的將臉湊近...
  突然一陣腳步聲跟嘻鬧聲出現,還漸漸逼近我們,又被壞了好事,我還是只能在心裡咒罵。
  「又被打斷了。」詹妲竊笑著,可能我的臉越皺,她越覺得有趣。
  這時,那陣腳步聲的主人們一個個出現在巷子口,總共三個人皆一副裝屌的痞子樣,肯定是來找死的混混。
  看到我們,他們”哇喔”一聲,接著賊笑的彼此對話著一長串英文,我聽沒有,但光看他們笑淫淫的模樣,就能判斷出他們打算要對我們幹壞事。
  我站成三七步等他們”討論”完,詹妲卻裝沒看到他們,莫名其妙的鑽進我懷裡還大吃我豆腐。
  我無奈到底「...前輩,我知道他們不構成威脅,但也不必在這時候...」
  「仲效妳看!」突然喊聲打斷我的無奈,詹妲直指著那群痞子「他們手上有槍,我們有更好的武器可以防身了!」
  「對耶!」見那群痞子慢慢走近我們,我邪惡的笑著,隨即摩拳擦掌了起來......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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